「姜寒，你知道吗？我真的很怕你无法接纳我，如此一来，我真的不知道或者对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。」

夜晚，山顶。

欧阳芊芊依靠在姜寒的肩膀上。

欧阳芊芊觉得此刻的自己，格外的幸福。

「现在你不需要担心了，我既然答应了和你在一起，就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。」姜寒笑着说道。

说实话，欧阳芊芊的感情打动了他。

来到这个世界，姜寒虽然已经极力的融入到这个世界。

但他还是时常会觉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
那种陌生感让他无所适从。

让他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理由就是羁绊。

过去这些羁绊来自於颜如雪，来自於李婵。

只有这些羁绊，让他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，才是有价值的。

同样欧阳芊芊的感情，让他产生了一种被需要的感觉。

这种感觉，让他安心。

也是他修行的动力。

「姜寒，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？我希望你能不要骗我。」欧阳芊芊突然严肃说道。

「什么问题？」姜寒好奇道。

「你和师尊到底什么关系？我觉得师尊看你的眼神和她看别的男人眼神完全不一样，那种眼神和我很像，你们是不是……睡过？」欧阳芊芊道。

「咳咳！」

姜寒差点没呛个半死？

这欧阳芊芊真的太大胆了。

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。

看来她是察觉到了自己和欧阳云雪之间的关系。

「你觉得我和你师尊有没有……睡过？」姜寒忽然好笑的反问道。

「有！」欧阳芊芊道。

「噗！」姜寒瞬间没忍住，差点吐血。

这欧阳芊芊脑洞还真的大。

居然以为自己和欧阳云雪睡过。

自己难道就这么无耻？

睡完你师尊，又答应和你在一起？

「其实，你要是真的和师尊睡过，我不会怪你的，师尊这么多年了，也没有对哪个男人动心过，她如果真的和你有过什么，我希望你能善待她，不要伤害她。」欧阳芊芊道。

「好了，好了，别说了，我跟你师尊并没有那个啥。」姜寒道。

「你们真的没有睡过？」欧阳芊芊诧异道。

「真的没有。」姜寒道。

欧阳芊芊听到此话，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
没睡过就好。

「其实我与你师尊的关系，准确来说，是主仆关系。」姜寒道。

「额？」欧阳芊芊顿时一惊。

主仆关系？

谁是主，谁是仆？

「一开始是你师尊要杀我，我逼不得已，将她制服，那时候在大夏陵墓，我缺乏帮手，为此就只能选择逼迫她臣服於我，以此来增加自己的保命手段。」姜寒道。

欧阳芊芊一脸惊讶。

她居然不知道姜寒与自己的师尊居然发生过这样的事情。

欧阳云雪对於她来说，亦是师尊又是义母。

所以她对欧阳云雪是极为的尊重。

所以她才会在乎姜寒有没有和欧阳云雪睡过。

「后来的事情，你都知道了，为了隐蔽，我并没有将她与我的关系公布出去。」姜寒道。

欧阳芊芊心中诧异无比。

没有想到姜寒与自己师尊居然是这样一层关系。

「我原本是打算解除和你师尊的灵魂契约，但她并不同意。」姜寒道。

欧阳芊芊点点头。

她明白了。

自己师尊其实一直活在复仇之中。

如今复仇无望，自然一下子失去了生存的目标。

这使得她最终将姜寒当做目标。